周严又打了一个哈欠。
“早就和你说过，凡事都不要想当然！”
“以为别人会有所顾忌，那只是你以为！”
王鹏飞指指周严面前的茶杯：“喝点水。这是抽了多少烟？”
周严咧咧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咦，这茶不错呀！王叔，你打老窝！”
“哼！什么都让你这个小王八蛋知道，还不翻天？”
王鹏飞语带双关。
周严撇嘴：“您早知道会这样？”
王鹏飞失笑：“我又不是算命的！”
“不过，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却知道一定会发生什么。”
周严揉太阳穴：“脑子转不动。听不懂。”
王鹏飞又在笑，周严只能干瞪眼。
“现在猜到什么了吗？”
王鹏飞问道。
“冲着老爷子？”
王鹏飞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一定非是老爷子。”
这次周严听懂了。
确实是这回事。
对方只要占上风就可以。
只要老爷子受到威胁，为了保住这个关键的位置，相关方面就不得不做出让步。
在那个层面，任何一个点都关键无比。
每一个让步，都有可能影响巨大。
周严叹气。
“既然想到我这边会惹麻烦，那一开始怎么都同意我去做？”
这是周严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没有你这里出麻烦，也会有别的地方出麻烦。”
“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惹出来的麻烦，无论牵涉有多广，都是小麻烦。”
“外围的事情再大，总归是外围。”
周严扶额：“原来我是被利用了！”
“这是什么话！又没人逼着你做！”
“何况，我说的只是大方向上的推测。事先谁也不知道形势会怎么发展。”
“那还是利用我！”
周严准备耍无赖。
王鹏飞不理会周严，继续说道：“现在，那些人动了。”
“无论他们为什么会把重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