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默就像冰刀一样刺人。方曜容没有立刻走,而是傻站在一边看戏。

    方景铄倒也不十分介意,转过身爬向了童晚意的方向。

    他穿着一件白色大袍子,宽松的能看见他胸膛的部分。

    “你身上被蚊子咬的?”她噎了噎气,一手拉开了他的袍子。

    方景铄不动声色。那时候还很痛,现在更痛了,可是他能忍。

    “被蟑螂咬的?”见他装帅,她又问。

    他依然不,于是被逼无奈,她转头看方曜容,一脸责备,“他是不是被咬傻了?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

    “你才傻呢!臭奶妈!”

    咦,会骂人,应该还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疼不疼啊?”她十分担忧的摸了摸他的排骨。

    他昂首挺胸,“非一般的疼!”

    “哦……”她憋着嘴一下抽回了手,继而趴在了他软软的窝上,背身命令,“给我捶背!”

    “啊!”方景铄哪里接收过如此要求,身上的痛就不谈了,转身看她安然的趴着,人也傻了。

    原本想’我那么疼,你还命令我‘的欲望活生生被她气下去了,他要她来是为了……是为了让她补偿他的好不好!

    “你不是非一般的痛吗?在你非一般的基础上,奶妈的身和心非两般的痛,你你这么个懂事的孩子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她暗哑着声淳淳诱导。

    童晚意傻笑着咬着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笑出声,一边想着方景铄现在呆滞又恨生的模样。

    “要你爹地走,不然我没心情陪你玩。”就在方景铄坐上童晚意的屁股上时,她又要求。

    方曜容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把她当高级保姆在使唤,就是要她来讨方景铄欢心,她在他那儿受了气总要想方设法出不是,她也不是傻包。

    “爹地,晚安!”方景铄头也不回的朝着一边的男人。

    过了好一阵,童晚意才问,“他走了吗?怎么都没脚步声啊!”

    “因为爹地没穿鞋啊!”他一边揉她的背一边粗声厉问,“老实交代,你去干嘛了?”

    脑门一阵燥热,她咬手腕的力道不知不觉大了些,“嗯……好像是在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