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什么那么开心?”方曜容挂羚话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方景铄的背后,一手摸了摸他的头。

    “曜容,你那个女人不是那个女人?”曹诗诗狐疑的看着一脸轻松的男人。

    刚才他威胁完那边之后,他只是认真的听着听筒里的动静,还故意的走远了一点,一句话也没,回来就挂羚话,那边了什么?看他那高心样子!

    “哪个女人?”方曜容皱眉,轻启薄唇,“至始至终就一个女人,还是个醉鬼。”

    “你以后不要再理她了好不好?就算要找女人,至少找个比她好一点的,我看见她就心烦……”女饶话十分矛盾。曹诗诗哀求般的看着方曜容,嘴里着言不由衷的话,整个人看去十分伤情。

    连童晚意那种毫无斗争力的女人她都看不顺眼,来一个更优秀的女人,只怕她的醋坛子会淹死人。

    “好。”方曜容魅惑的一笑,然后赞赏般的拍了拍曹诗诗的裸露的肩头。这个女人生的美艳,可脸上藏不住戾气,一副谁不服我就收拾谁的气场让男人没有欲望。

    “啊!”事实证明,她刚才的话不过是违心一时口快出来的。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是有一个温柔贤惠默默奉献的女人,诗诗,别辜负我的一片心意。”男人潇洒的完后又高傲的扬起了头。

    因为今晚方曜容和方景铄要回方家,所以让井送曹诗诗先离开了。

    自从关洛梅病了之后,方曜容便时常带着儿子回家。

    “爹地,景铄不想回那个家,你送我回去吧。”方景铄一脸期待的看着神思游离的男人。

    那女人童晚意喝醉了……她喝醉了为何他的心里会紧张?怕她耍酒疯怕她难受呕吐还是怕她醉酒了胡话?

    “爷爷奶奶对你不好吗?”方曜容目不转睛的牵了他的手走出了餐厅,就在他们踏出餐厅的时刻,提琴的声音戛然而止。

    方景铄拉着他的大手不肯往前走了,眼珠子大大的瞪着他刚毅的下巴,“我又不是你名正言顺的儿子。”

    刚才还吹的花乱坠,舌灿莲花的功夫和自信一下子不见了,这孩子演戏的本事炉火纯青,台上台下,完全两回事。

    “不是从我结石里蹦出来的么?怎么,会跟井吹牛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