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就不觉得苦了。
“先别送她回家,她母亲有病,这样,你先送她去酒店……钱带了吗?”他的语气就像在谈一比生意,严肃、认真、严谨。
若不是夜色如此温柔,不会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方景铄就知道了,光是感觉他的背影,便晓得他在奶妈。
他蹦极回来就不见了奶妈,问方曜容,他只她回去了。方景铄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吵架了,直到曹诗诗的出现,他又知道,是他们把奶妈气跑了。
“先这样。”挂羚话后,方曜容并没有直接回转过身。
外面有少许的星星,一个人看的时候,却十分落寂。
宫善那个女人将他当做了自己,还要离开,再也不见他了……真是醉的不清了,不知道她发酒疯的样子有多可爱?
方景铄惊悚的听到了一声笑,这房子里,除了他就是方曜容,他刚才没笑,也就是刚才是方曜容笑的。
他没事干嘛笑也!怪哉!
“爹地!我好苦啊!”方景铄穿着拖鞋,端着药杯,抿着嘴一步步走到了方曜容身后。
“这是什么?”方曜容皱着眉看了一眼他手中杯子里残留的液体后,不等他回答便弯身将杯子拿到了手上。
闻了闻后,一股刺鼻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他缓缓抬头后,方景铄已经怕了。
连连摆手要解释,但方曜容只是伸手将他嘴上的黑色残汁抹了去。
“这是补药,喝了会长高的!”他睁着眼瞎话。
“云姨知不知道?”方曜容反问。
方景铄使劲的点头。其实赵云根本不知道,因为那完好的燕窝包装盒掩藏的多好,而且两人还是从方家回来的,怎么也不可能提着一赝品回来吧!于是赵云也没问。
“少喝点,喝多了长歪。”方曜容拍了拍他的脑袋后,将他送回了房间。
宫善在给方曜容打完电话后直接将童晚意送到了酒店,在去酒店的途中,她醒了几次,每次醒的时候都将他当做方曜容,一直念叨不休。
大致是她以前怎么对不起他,然后又怎么忘不了他,怎么喜欢他,现在又是怎么坚决的要离开这里……宫善好笑又觉得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