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曜容并没有点头,而是痛苦的握紧了拳头。
“他竟然把二十四瓶药一晚上全喝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想自杀了喝农药是一个性质。
那药方曜容有闻过,一股中药味,而方景铄喜欢喝饮料,怎么也不会去把那药当饮料喝?可是百思不得其解,方曜容走之前都看见他闭了眼睡了,怎么半夜又爬起来把药全喝了?
就算他是他养了七年的儿子,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可一想起他浑身发热昏迷不醒,真个人难受的扭曲着面孔的样子,方曜容的心就像被无数的刀刃割着。
两人出去之后,方中正也闻讯赶来了。
方曜容一看见自己的父亲,整张脸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景铄怎么样了?那孩子怎么傻啊!跟他过了要他不喝,怎么都喝了?都是你会教孩子,一根筋!”
方中正不等方曜容质问出口,反而倒打一耙。
“老头儿!是不是我妈让你这么做的?”方曜容的怒意由之前消了不少,语气却还是强硬,“我看你做事也没这么藏头藏尾过!”
“明白就好,你妈不是病入膏肓了吗?我要是再气她,会出人命的。”方中正多少还是有些歉意,但囿于自己的面子也没开口道歉。
这就是亲孙子和假孙子的差别。
如果方景铄是方曜容亲生的,保证关洛梅那重病立马好。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不会没查过吧?”有医护人员进出,方中正立刻换了个话题。
通向方家别墅的那一段路面有监控,如果方曜容要找出当年将孩子丢在他家门前的那人,一点也不难。
再加上方曜容一向谨慎的性格,想必他早就知道方景铄的亲生父母了。
方曜容的脸色有了些轻微的变化,就算他真知道,他也不会将孩子还给别人。
“他就是我儿子,还由不得您信不信。”他的语气不容置喙,神色凛然。
宫善一直站在两父子身后,表情平静,目光又清澈的无暇,看了看手腕上的钟表后,微微一笑,走到方曜容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后便离开了。
方中正一直注视着宫善离开的方向,良久才讷讷开口,“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