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承认了,是她睡了方曜容,就因为这句话,她对方景铄的好感顿时升了不少,于是后面他的‘没出息的很呐’,她选择性没听见。
“我敢,只要那个女人爬上了我爹地的床,我爹地一定会娶她的,这就是人跟饶差别,你比不过人家。”
那阵好感都没持续一分钟,晚意便被他气的心情堵塞了。
“我是草,人家是花儿,怎么比?我是个没爹的孩子,怎么跟你比……奶妈就是贱命一条,你去跟你的花妈妈吧!”晚意的很慢很轻,那一叹之间,她自己都酸了。
“花妈妈虽花,总是经不住风吹雨打,还是贱草好。”他用勺子舀了一大勺黑色的汽水刨冰示意她低头吃。
“到了,进去之后要乖一点,咱们吃完饭就回家,要是你对那叔叔大言不惭,我不会给好脸色你看的。”晚意在给他做了最后的思想工作后,捋了捋长长的卷发后抬头挺胸拉着方景铄的一只手进了餐厅。
“是童姐吗?”杰克一下子从一侧走了出来站在了两人面前,方景铄一看是个老外,立刻松了晚意的手搅起了刨冰。
“还带了孩子过来?”杰克笑着看向方景铄,“这位不会就是方先生的公子吧!”
方景铄听童晚意的,不跟人张扬爹是谁,所以沉默的吃冰。
“何梓新人在哪儿?”晚意摸了摸方景铄的头没正面回答。
杰克笑着指了指二楼楼梯口,“在二楼等您,请随我来。”
走到二楼后,整个视野开阔明亮了起来,没有一个客人,唯有一个背影,应该是何梓新。
完美的东方男子标准身形。
晚意吸了吸气,手心有了细细的汗,没有一点声音,除了那孩子在搅刨冰的声音。
何梓新听到声音后优雅的一个转身,那面上的笑让人忍不住也想笑。
“杰克,你先下去。”何梓新放在裤兜的手轻松的抽了出来,在看到方景铄时也没有多意外,“让aier再备一张椅子过来。”
何梓新与童晚意相对而坐,方景铄则坐在两人中间。
三人坐定后,菜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
从坐下开始,童晚意便一直紧张的不知什么,有一种想把方景铄抱在腿上抖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