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七点多就去公司了，别说你吓到了，我也吓一跳。”
司韫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杯牛奶和鸡蛋、以及几个饺子。
许芙将刚做好的蛋糕推到她的面前。
“冷了，你尝尝我刚做好的蛋糕。”
司韫喝了一口牛奶，还有些余温。
拿着蛋糕小口小口地吃着。
许芙在摆弄着咖啡机，“你喝美式还是拿铁？”
“都可以。”
司韫吃完沐驰准备的早餐，把碟子拿到厨房正准备洗的时候。
被许芙拦住了。
“不用洗了，等下有保姆会洗。”
“把咖啡端过去，正好想跟你聊聊昨晚的事儿。”
“好。”
二人就坐在沙发上，许芙端起咖啡细细品尝后，将杯碟放下。
“我听说你昨晚上喝了一瓶白马？”
司韫有些局促，她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不找温栎帮忙呢？”
司韫仔细想了想，因为欠了温栎很多人情，她不想再欠温栎更多的了。
“我不想欠他的人情。”
许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刚才吃蛋糕了吗？”
司韫不懂她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抬眸有些疑惑地看她。
“啊？”
许芙的声音温柔徐徐响起，像一个善解人意的长辈般同她说。
“你吃了蛋糕，会有人在意你吃了多少块蛋糕吗？”
“欠人情也一样，你欠一次人情是欠，两次也是欠。”
“并不会因为少欠一次半次的，就觉得少欠了些。”
“司韫，你太拧巴了，道德感太强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司韫不太懂，她父母从来就没有教过她什么。
跟沐驰在一起，两个幼稚的小孩能说出什么有价值感的话来吗？
并不能。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司韫摇头。
“男人不会给自己设上限下限，也不会用墨守成规的规矩把自己束缚住。”
“女人会给自己画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