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他一起，就找他，不想就让他消失，如果他没时间陪你。”
“没关系，你可以换个男人陪你。”
一晚上在清吧里聊天，大多数是司韫在听她们两个人说。
有一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用男人的方式去挑选男人，用男人的方式去物化他们。
只要清楚地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就行。
但绝对不能随便跟男人……
因为都不干净，还不如玩玩具。
只需要享受他们所带来的情绪价值就够了。
司韫用手掌撑着脑袋，侧过脸挑眉，笑嘻嘻地扫向沐也子。
晃动昏暗的光影之下，她的脸颊染上酡红，撩人不自知。
“那魏澈与呢？你们是怎么回事？”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大概就是喝了酒后就拉近了许多。
沐也子拿了根吸管，搅拌着酒杯里的冰球玩。
“我跟他早几百年就认识了。”
还不等她继续说，苏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沐也子有些恼羞成怒般，从旁边抽了张纸出来。
揉成团扔向了苏乐。
苏乐笑着躲开，扭过头同司韫说。
“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认识她那会儿，因为魏澈与哭得嗷嗷的。”
“怎么说？”
司韫也有些八卦。
苏乐没有接着说，而是抬了抬下巴扫向沐也子。
沐也子将杯中的小半杯威士忌一口闷下，嘶了一声。
“想听呀，那姐就给你讲讲。”
“成。”
沐也子和魏澈与算起来，也是打小就认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沐也子喜欢他的心思从未遮掩过。
再加上本来就漂亮，家世好，自然是肆无忌惮又张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