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韫也分不清是今晚突如其来的知识涌入大脑头疼。
还是因为酒喝多了头疼，总之就是又晕又疼。
她回了沐驰的信息后，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拉着被子盖过头顶倒头就睡。
门外很快没了声音，静了下来。
司韫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拒绝沐驰的留宿。
也是第一次完完全全不在乎沐驰的感受。
而专注于自己的感受，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例如……
睡觉！
司韫睡到第二天手机闹钟响起，她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拉开了窗帘。
明媚的阳光涌入，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慢悠悠地洗漱化妆，拎着包包出门时。
正巧遇到温栎开门，她神清气爽地微笑打招呼。
“早啊老温。”
温栎啪地一声把房门关上，微微颔首笑道：
“早。”
他的目光落在了司韫的身上，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一直到电梯停到了一楼，他看着司韫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柔和的光线从她的面前洒落，将她微卷精致的发丝渲染成金黄色。
她微微回眸，脸上透着疑问不解地看着他。
“怎么了？”
温栎摇了摇头，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感觉。
以往她就像是为自己包裹了一层厚重的壳，强装出一种自信乐观的模样。
你一接触就能透过她那层外壳看到她内里的脆弱。
可现在，她打破了那层壳。
那股自信肆意的张扬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强大。
“没事儿，走吧。”
司韫微微挑眉，但也没有继续多问什么。
她与温栎并排往外走，在门口的停车场处看到了沐驰的车。
司韫的脚步微顿，侧过脸去跟温栎说。
“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下。”
“好。”
温栎转身上了门口停着的劳斯莱斯，车辆扬长而去。
司韫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看着沐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