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老婆画完饼又给我画。”钱母无奈地说,“不过比收金耳靠谱些。”
钱旭心里暗笑,等金耳涨价,他们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准了。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先把鱼塘的事情办好。
钱旭站在田埂上,看着大哥正在犁地。春日的阳光洒在泥土上,带着泥土特有的芬芳。大黄牛迈着稳健的步伐,犁铧在地里划出一道道整齐的沟壑。
“要试试吗?”钱峰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似乎在观察弟弟的反应。
钱旭点点头,接过犁把。这老式农具虽然简单,却蕴含着千年的智慧。木制的犁架上装着三角形的铁制犁铧,两根粗棕绳连着v字形的木枷柦,搭在牛的背峰上。他的手指摩挲着粗糙的木头,感受着上面的年轮。
“哧,走!”
随着一声吆喝,大黄牛迈开步子。犁铧破开泥土,翻起一道道黑色的土浪。泥土的清香扑面而来,钱旭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片土地承载着太多记忆,每一寸都浸透了汗水。
“你现在倒是会干农活了。”钱峰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以前你可从来不肯下地。”
钱旭笑而不语,专注地操控着犁耙。到了田头,他轻轻拉动左边撇绳,“折!”大黄牛乖乖掉头,配合默契得像多年的老搭档。
不多时,剩下的田地就被犁完了。钱父解下牛具,目光复杂地看着小儿子:“你那边的地要不要犁?”
“不用了,我准备挖成鱼塘。”钱旭直言不讳。
钱父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随你便。反正现在分家过,赚赔都是你们的事。”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爸,晚上去我家吃饭吧。”钱旭试图缓和气氛。
“不去。”钱父头也不回地牵着牛走了,背影显得有些倔强。
钱旭望着爸爸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老爸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但他别无选择。改变总要有人先迈出第一步,即便这一步会伤害到至亲至爱的人。
回到家里,巧云正给晓霞洗完澡换衣服。小丫头白白净净的,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可爱。
“姑姑抱!”艳凤一把抱起晓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