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几年我们年薪百万的郝秘书连买个基础款劳力士都是高仿呢。”
郝帅羞愧地挠了挠后脑勺：“原来您都知道呀。”
提到出国，郝帅像是手机重启一样“噔噔噔”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急忙转头小心翼翼叫醒昏睡过去的温悦。
“温悦，我女朋友妹妹那个英国签证资料你看过了吗？没问题吧？”
温悦大脑卡顿，缓了会儿神才道：“我昨晚准备要看，随便放在一个地方转头就忘了在哪。要不你发一遍电子稿给我？”
“好！我还是最相信你。毕竟你跟英国那个签证官熟，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不然当初我女朋友的英国签证也不能那么快就能办下来。”郝帅一脸感激。
飞机上网络不好，温悦浓浓困意卷土重来，听郝帅那边没别的事后又躺下睡了，懒懒呢喃：“我下飞机再看，先让我睡一会儿……”
困顿要挟着喉咙，自那儿说出的话也不觉变成了撒娇意味的奶音。纵使中间隔着一个人，沈知寒也潜意识压紧喉结。
又静了约莫十分钟，待到温悦那边响起轻轻浅浅的呼噜声后，沈知寒才侧头压低声音：“你妹妹出国找温悦？”
郝帅也有模有样地捂住嘴巴，避免声音扩散出去，“对呀，您不知道吗？温悦大学就认识那个签证官了，兼职做过签证资料审核助理，对提交规范签证资料特别在行！”说着，他还不忘竖起大拇指。
沈知寒回正坐姿，周身凛然。
全错了！
好巧不巧郝帅又凑上来：“沈总，难不成您是因为出国签证的事和温助吵的架？”
沈知寒满含幽怨缓缓瞥过来：“你觉得呢？”
郝帅唇线绷直不敢再言语，这下他是真摊上事了。
“还愣着干嘛？”
郝帅歪头，不知所措。
“换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