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的脊柱含而不露地朝右侧歪去,左腿轻抬,随意搭在右腿上,脚尖轻松点地,鸦羽与脚尖连成一条直线,直线延长看过去,恬静又析着震惊的面容正在终点等候。
他很在意温悦的感受。
“真的没意思,就想买个像假的镯子玩玩。”沈知寒解释。
听到这话的那一瞬间,杨富有想说的话已经写在了脸上——
你脑子没事吧!
但他还是整理了整理头绪,十分谨慎地问道:“你要是嫌银行余额位数总是不变,也是可以给我转点的。”
他点点头,神情又认真起来,他是真的相信沈知寒一开心还真没准给他医疗项目投资几个亿。
林尧建索性也不打了,哪还能腾出心思想牌?
“寒少,你布的局也差不多了吧,临门一脚,可千万也要像今天一样。”他睨向乱糟糟的牌桌,口唇轻启:“杠上开花。”
这话题转得虽然生硬,却极具话题度,沈家的“派系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沈知寒浅淡点头,薄唇翕张:“嗯,我有分寸。”
这么一通聊,打牌的兴致俨然是没了。
杨富有仰在懒人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打开手机哐哐打字,不时还发几条语音,听着像是医学方面的专业名词。
林尧建寻得了一包好茶,此时正坐在茶桌前专心致志地温杯醒茶,悠悠然似独坐仙山之巅。
温悦自然是抓住机会赶紧跑到露台透风,美其名曰为欣赏海景。可眼睛还没在海平面上聚焦,耳朵却不由分说被某人抢先占下。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