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窝囊亏
虽然是乞丐，但并不是没脑子。
他们不傻，只是没接受过正规的教育。
社会上的为人处世，圆滑变通，是他们生存的本能。
金宝其实挺理解对方为什么不愿意作证。
没有切实的证据，当时的司机还死了。
继续查下去，很难。
明熙眼底的亮光黯淡下去。
“我知道很难，但这不是就证明了，五年前的车祸并不是意外，极大可能是人为。”
金宝点点头，给她鼓励：“陈铭说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会继续查下去，她从事这一行业以来，还没有他查不到的东西。”
陈铭是黑市出身，底细不明，但能力绝对过硬。
要不是她让爸爸亲自出面，凭她自己，还真请不动陈铭。
明熙点头：“嗯。”
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
那就车祸最大受益人查起。
第一个就是明霜。
接下来，沈季泽，苏婉，明川。
有一个算一个。
毕竟她在燕京认识的人有限。
得罪的人更有限。
看她不顺眼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明家人的嫌疑很大。
沈季泽其次。
当初他可是在车里，不会傻到找死。
但保不准，他为了甩掉她，以身犯险。
和金宝说了她的想法，金宝挑眉：“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和陈铭已经交代过了，一有线索，她就会给我发消息。”
金宝今天来，不止这一件事。
从沙发上坐起身，神色幽怨看着明熙：“熙熙，你的私人账号我每天都能收到上千条的私信。”
金宝强调：“上千条！”
“私人账号？”明熙茫然问。
金宝：“”
躺倒在沙发上哀嚎。
“我的宝，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身份？”
明熙眨眨眼，想起来了。
不好意思笑笑：“没忘没忘，就是一时间你没想起来。”
当初决定卖画的时候，金宝帮明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