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地说道:“我要是真的磕了的话,你就原谅我行不行?”
我当即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开玩笑,却依旧试探道:“行,你磕。”
我话音刚落,他竟真的往下一跪,我顿时内心一惊,赶忙上前扶住了他,大声斥责道:“你他么是真傻逼啊?”
“只要你和沈如月能原谅我,我认。”他说着说着,眼角竟有些微红。
我顿时有些动容地看着他,将他往旁侧一推,不禁骂道:“滚一边去。”心里的怒火却已然消了大半。
早上被同事们调侃,也是他出面解的围,真要是让他给我磕一个的话,我自己还真没脸以后和他相处了。
“你少他么在这里演戏了,老子烟都给你碰掉了。”我调侃着说道,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严肃,“快过来给老子重新点上。”
他见我的神情缓和了许多,终是傻笑地从口袋里拿出了火机,再次给我点了一根。他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两人并肩站在天台边缘,沉默中只闻得烟丝燃烧时的细微噼啪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车笛长鸣。
我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那烟雾在燥热的风中扭曲、翻转,直至消散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