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看向沈白,结果他沉着脸略微思索,眼神沉冷的点了点头。
沈白说,“现在已经没什么隐藏了。”
那假严皓不是傻子,我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已经跟米阳一样,肯定知道沈白这个人了。
现在只有跟他硬碰硬,然后逼他将东西拿出来了。
一听说要干这种事,李老道还挺兴奋,高调的说,“等会都别跟我争,让道爷先练练手,别看我年纪大了点,就你们这么大的小伙子,一顿饭的功夫我收拾十来个,气都不带喘的。”
这老头纯气氛组,多半就是以前在天桥下支个摊,专骗小学生零花钱那种。
就这小身板,真动起手来,人家一巴掌都得扇死好几个。
也不知道沈白从哪找来的神棍同门,肯定是给这老头诓了。
我都不乐意搭理他。
沈白扫了一眼医院大门,低声道:“回去看看。”
我们折返回医院,直奔楼上的包扎门诊室。
走廊上挤满了病人家属,诊室里也换了新的病人。
假严皓果然已经不见踪影。
“他察觉了。”我脸色瞬间惨白,手心冷汗直冒。
沈白环顾四周一圈,这才示意我们离开。
刚走出医院大门,我忽然感到心口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入。
我闷哼一声,踉跄着几乎摔倒。
沈白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他焦急地冲我喊着什么。
可我的耳朵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厚重的膜,听不清他的声音。
视线也开始模糊,皮肤如同被火焰灼烧般刺痛。
紧接着,一种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传来,似有无数只手在拉扯我的意识和灵魂,试图将它从我身体里剥离。
我的感官逐渐消失,眼前的世界迅速陷入黑暗。
最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沈白车的后座上。
沈白从前排回过头,眉头紧锁:“感觉怎么样?”
我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疲惫无力,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