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婶家,院子已经收拾干净,三口棺材都不见了,只剩下堂屋里摆着李婶儿子和丈夫的灵位。
“明天就下葬”李婶看着灵位,眼泪又流了下来,“总算能入土为安了”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陪着她。
夜深人静时,我躺在客房的床上,摩挲着胸前的玉佩。
狐尾玉的效果确实显著,玉佩已经恢复了温润的光泽。
“江轻尘”我轻声呼唤,“你还好吗?”
玉佩微微发热,但江轻尘没有回应。
他大概还在恢复中。
第二天一早,我吃了早饭跟李婶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按照章萍所说,我来到村子祖坟地寻找尸斑竹。
坟地边缘有一条臭水沟,沟边长着几丛竹子。
我仔细查看,果然发现其中几根竹子上布满暗红色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我挑了一截粗细合适的竹子,用随身的小刀割下。
竹筒刚入手,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握着一块冰。
回到梧桐树下,我按照章萍的嘱咐,将竹筒打开放在坟前。
“章萍,我来了。”
话音刚落,坟包上突然冒出缕缕黑气,盘旋着钻入竹筒。
周围的温度骤降,我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
竹筒上的红斑渐渐亮起诡异的红光,随后又恢复如常。
“恩人!”章萍的声音从竹筒中传出,闷闷的,“我们走吧!”
我将竹筒贴身收好,往刘庄走去。
刘庄比李婶的村子大不少,房屋也整齐些。
我假装路过,在村口向一个老农打听刘四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