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慢慢伸了出来。
我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突然,正屋门被撞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提着菜刀冲了出来。
“贱人!”他挥舞着菜刀,歇斯底里地大喊,“老子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章萍的身影在半空中显现,长发飞舞,眼中尽是怨恨:“刘四喜……”
她的声音不再轻柔,而是带着无尽的怨毒:“你害我性命,卖我尸身……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刘四喜突然跪倒在地,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睛凸出,脸色迅速变得紫黑。
“不……不要……”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嘴角开始渗出鲜血。
章萍飘到他面前,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脸:“这根腰带……是你用来勒死我的,现在,物归原主!”
刘四喜的腰带突然自动解开,像一条蛇般缠上他的脖子,越勒越紧……
我闭上眼,耳边只剩下刘四喜夫妇濒死的呻吟和章萍凄厉的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恢复了寂静。
我睁开眼,看到章萍站在院中央,身上的嫁衣已经恢复成原本的红色。
“恩人。”她朝我轻轻一拜,“大仇得报,章萍心愿已了。”
“刘家的傻儿子呢?”我朝着敞开的房间看去。
章萍说,“他不在屋里。”
我想了想说,“既然是傻子,这个事跟他无关,冤有头债有主,现在你的仇也算是了结了,那个傻儿子就算了吧。”
章萍点了点头。
我走入院子,刘四喜夫妇已经断了气,表情扭曲,显然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