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渐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百感交集。
但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我赶紧打开药瓶,将药粉撒在自己和阿青的伤口上。
药粉触到伤口的瞬间,一股清凉感传来,原本泛青的伤口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阿青,坚持住!”我扶起奄奄一息的阿青,艰难地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远处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
一辆装满水果的农用车正朝我们驶来。
我连忙挥手拦车,司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看到浑身是血的我们吓了一跳。
“我们遇到了山匪……”我编了个谎话,“能送我们去医院吗?”
司机犹豫了一下,看到阿青身上穿着当地服饰,终于点头答应。
他帮忙把阿青抬上车厢,又递给我一条毛巾擦血。
“这偏远地方确实不太平……”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叹气,“上个月也有几个游客被抢……”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全部注意力都在阿青身上。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额头烫得吓人。
终于到了城里医院,医生们看到阿青的伤势,立刻展开了急救。
经过消毒、缝合和包扎,阿青被送进了病房。
直到好几个时辰,她才悠悠转醒。
“婆婆……婆婆她……”阿青虚弱地抓住我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轻声安慰她:“别急,慢慢说。”
从阿青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得知在我进入鬼哭林后,米阳和苗婆一直没有离开蛇村。
他们想方设法威逼利诱,希望蛇婆能让他们进入摆夷寨。
蛇婆坚决不从,他们就残忍地杀害了蛇村的无辜村民……
“蛇神大人的残魂……已经护不住村子了……”阿青泣不成声,“婆婆拼死拖住他们……我才能逃出来!”
我听得怒火中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现在我们自身难保,只能暂时忍耐。
阿青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决定出去买些吃的。
医院位于城郊,周围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