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我站起身,冲着他笑了笑:“你还是想想怎么向阴宫交代吧。他们应该不缺天赋异禀的人,对他们来说你不过是颗棋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转身走向江轻尘时,我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好自为之。”
江轻尘的青铜面具泛着冷光:“为什么放他?”
“可能……”我回头看了眼跪在不远处的李桓,“也是一时仁慈。”
我跟江轻尘出白河村的时候。
我告诉他我爸妈不是李桓抓走的,那天打电话威胁我,砍掉青山道长手臂的人也不是他。
应该是阴宫其它人,而且听口气来头不小。
“你接下来怎么办?”江轻尘突然开口。
我望着远处模糊的山影:“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到县城时已是很晚了。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拐进巷口时,我突然脊背一凉,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
猛地回头,对面街角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她站在那里,像是一片未曾落地的雪。
她站在街道对面似有所思的看着我,让我皱起眉头。
“怎么了?”江轻尘顺着我的视线望去,那女子却瞥过头去。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
回去后,整晚我都坐立不安,父母落在阴宫手里,我却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
江轻尘静静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睡会儿吧。"他声音很轻,"有我在。"
我攥紧手机,屏幕上是二十多个拨给我妈的未接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彻底暗了下来,手机却始终沉默。
深夜,我迷迷糊糊睡去。
梦中来到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铁栅栏后是遍体鳞伤的父母。
妈妈被铁链锁着,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妈!”我扑到铁栅栏前,冰冷的金属硌得生疼。
这时,黑暗中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
他长着一双令人不适的倒三角眼,眼白多得吓人。
嘴角挂着阴森的笑,他站在妈妈身后,枯瘦的手指抚过她的头发。
“妈!”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