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了店里,因为正值午休,店里没什么人。
年初春天的太阳暖烘烘的,陆萍正坐在店门口,晒着太阳给女儿王念念缝书包带。
虽然现在手头上宽裕了,但是陆萍习惯了勤俭节约,女儿书包带坏了,没有选择买新的,而是趁着休息的时间,打算用针线缝好。
她针线活好,缝一下完全看不出痕迹,和新的一样。
陆萍看到贺援朝棉袄破了,正好自己也在缝书包带,就随口说帮他也缝一下,不然裂个口子这么大,等下棉花都跑了,也让人看笑话。
贺援朝当时就有点懵,傻愣愣地把棉袄脱下来,递给陆萍。
他一个粗糙的大老爷们,哪里会这么针线活,衣服破了,都是找缝补的裁缝帮忙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缝补衣服。
看着阳光下陆萍举止温文尔雅,脸上带着浅笑,认真给自己缝补衣服的模样,贺援朝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看着陆铮,认真说道:
“我打了三十来年光棍,觉得自己就是个硬邦邦的大老爷们,对哪个女同志都没产生过别样的心思,所以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也从没动过结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