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一进屋,柴哲威马上起身行礼道:“侄儿拜见伯父。”
“哦,哲威也在家呢,陪你爹聊什么呢?”
“我们爷俩这也就是闲话家常。”见到程咬金酒气熏天的,柴绍接过话头儿,诧异的揶揄道:“老程,你这是在哪儿喝的?这段时间,老兄弟们请你聚聚,伱都推辞说情况特殊,拒绝饮酒,装得还挺像的,咋了,这是为谁破例了?”
“我中午可是在皇上的御书房里吃的饭,可也没有粘酒,你这是给了谁天大的面子?”
等到丫鬟们在柴哲威的招呼下奉上热茶,程咬金端起喝了几口,缓了缓神,抬起头撇了一眼屋里的柴哲威,还有屋外侍候的下人,脸上带着笑意没有说话。
柴绍一看,微微一皱眉头,对柴哲威挥了挥手:“行了,现在不早不晚的,也不到吃饭的光景儿,不用侍候了。你们都下去了,我要和你程伯父说说话儿!”
“是,父亲,程伯父你们聊。”
柴哲威想了想说道:“对了,父亲程伯父,你们平时一个在泾州一个在云中,一年到头儿的也难聚到一块儿,即然今天碰巧了,我这就去安排,晚上就在府里,你们老哥俩儿好好喝一杯。”
“要是伯父唱高了,晚上我带人送伯父回去”
程咬金还没说话,柴绍就笑着道:“知道还问,去安排吧,对了你程伯父爱喝陈年的烧春酒,把我房里那几坛珍藏拿出来,别让他小瞧了”
“哈哈哈,老柴,可着你家里还有啊,上次我上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那时候人多,我要不这么说,还不被你们几个给霍霍净了”
两人打笑几句,等到下人们都退下去,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柴绍鄙视道:“行了,又没外人,不就喝回酒吗,还弄得神神秘秘的,能有啥可保密的?说吧,在哪儿喝得啊?”
“东宫!”
程咬金嘴里蹦出两个字,顿时惊得柴绍站了起来,诧疑的问道:“不是吧老程,你玩儿真的啊?”
“不会一个左屯卫翊府中郎将的位子,你就把自己这三百来斤给卖了吧?至于吗?你的眼皮子也太浅了吧?”
“大家都是一个锅里搅了十多年马勺的老弟兄,太子打什么主意,我不信你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