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眼里的恶意。
陆见深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心里酸涩无处发泄。
苏晓禾期待、激动地看向陆见深。
陆大哥这是要给她出头吗？
陆见深眼把茶杯放得离姜也更近了些，低眸声音不复从前那般冷漠，“没有。”
“怕你嗓子哑。”
高元芬和苏承业脸色猛变，震惊地看着她们。
他们和陆见深接触得不多，他名声一向正向冷漠，从不会主动关心人，怎么面对姜也时会这么说话？
还关心她嗓子哑不哑。
苏晓禾也惨白着脸，跌坐在椅子上。
姜也没忍住笑了，把杯子推开，茶杯倒在桌上，他放温的茶水四溢，顺着桌面流到地上，期间染脏了陆见深的军绿色长裤。
他无动于衷。
姜也不动声色倾靠过去，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在外面也不装了？”
她还有很多恶劣的话想说。
想刺激他，撕开他这张面孔。
但眼下不是说欺负他的时候。
“你、你们，我要去找陆老太太。”高元芬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靠得这么近，这分明是让姜也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她愤怒地站起身。
陆见深锐眸垂着，对上她抬起的眼，心中一动，掀起眼皮冷声道：
“她不会见你们。”
他说的是实话，陆家已经仁至义尽，老太太不会再和苏家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