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听到梁这个姓氏下意识抬头。
男人不耐皱眉,眼里是目空一切的矜傲,他散懒拍了拍黑色西装袖,散漫地扫过她,淡淡开口:“走吧。”
口吻兴致索然,音调准确,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随行人员如释重负,抹掉头上冷汗。
梁先生在香江出了名的放浪狠辣,除了身边人,无人敢近身一步,就连梁夫人对独子也敬而远之,母子关系僵到极致。
上一次撞他的人,在香江已经彻底消失,查无此人。
幸好是在内地,他略有收敛,即便这样,几人还是不由为小姑娘捏了把冷汗。
一群人簇拥男人离开。
梁聿泊走到梯间,猛地顿住,随意扫视的那张脸与记忆中某张脸相重合,他侧目,女人身影消失在大街。
酒楼张灯结彩,顶楼被事先预定,来往的人手上皆捧贺礼。
梁聿泊语气不善:“哪家宴客?”
随从战战兢兢地回:“是陆家老太太过寿。”
梁聿泊这两年陆续来过几趟燕京,对随从口中的陆家有所耳闻,这样的排场低调了。
他冷浸浸地望着随从,勾起威胁的笑:“去查清楚,刚才有哪些人送过礼。”
“是。”
——
姜也心想许是巧合,不做纠结,大步前往燕京北城区中等职业学校。
苏晓禾作为本书头号伪善女主,是原身是死因之一,在陆家三番五次找她麻烦。
轻易放过?
不可能。
苏晓禾在意名声,她就让大虎把她做的事传的人尽皆知。
陷害、抹黑、和自己自小玩到大的哥哥搞在一起,失去女主光环,她就只是个爱陷害人的下作人,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
姜家被她安排在了苏晓禾学校附近一处民房,作为将原身推入深渊的帮凶之一,她更不可能放过。
只是这些日子杂事缠身,没时间顾上他们。
她站在学校门口,很顺利地见到苏晓禾。
苏晓禾被一群人指指点点,红着脸尴尬地搬着行李往外走。
“你们看就是她,跟自己哥哥搞在一起了,而且还把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