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脸色难看地盯着车内,腿如同灌了铅石,挪动不了一步。

    直觉告诉他,姜也就在里面。

    陆见深在宴席夺过服务员送来的腕表,骤然离场,找的是谁,他和陆嘉平心里都有数,否则他不可能跟过来。

    没有回声。

    陆嘉平站在赵淮身后,低睨赵淮右手腕上的黑色手表,喜悦的情绪逐渐被阴霾取代,神色不逞多让,嗓音清凉,逼问的态度很明显:

    “姜也分明没有答应你,你却将她置于对象的位置,赵淮,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了解到你也有这一面。”

    赵淮面沉如水,暗沉的瞳仁翻滚着从所未有的浓烈情绪,“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无权过问。”

    他冷静了些,慢条斯理擦着眼镜,条理清晰地说:“嘉平,如果她没有答应,我爸妈又怎么会知道?现在不是针锋的时候,应该同仇敌忾,对手不用我多提。”

    陆见深。

    陆嘉平手攥住车把,往外拉扯,车门被紧紧锁住。

    车头高长,视野受阻车内人有很多办法不让他们看见。

    他深呼吸一口气,目光透着寒意,“大哥!”

    车内。

    姜也紧张到极点,额头不断沁出汗水。

    怎么办?

    她紧紧按住陆见深膨起的手臂,不让他开门,避开他的吻,凶恶地盯着他。

    陆见深含笑,手指轻轻碰击车把,故意制造出敲击声。

    姜也整颗心高悬。

    陆见深再度覆下,胡茬磨红了她下巴。

    姜也失控地猛咬他长舌。

    她越咬,陆见深吻得越深越疯。

    吻到她缺氧,脑海一片空白。

    陆见深松开嘴,支撑起一点,怜爱地注视她。

    她低喘不止,脸颊红透,眼角还挂着强烈刺激下涌出的泪珠。

    陆见深亲昵自然吻掉她的眼泪,舌尖卷起湿润,双膝微微曲起,把重量从她身上移起,头再仰起一点,外面的人往前绕就能看见。

    车门砰砰作响。

    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陆见深声音带着浓/浓/情/欲,继续蛊惑她:“不说话?外面全是你惹出来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