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离开这片区域。
姜也挣扎着从后座坐起,看向陆见深的眼神尤为不善。
“你说我是野猫?!”
陆见深透过后视镜,对上她充满愤怒的眼睛,索性把车停下,健硕身躯往后靠,直面她的脸,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气势。
“不是吗?”他反问:“我身上哪一处你没抓挠过,嗯?还踹我,踹坏了怎么办?”
风流债一个接一个,她倒是自在,躲起来谁都不见,留他被讽刺年老,接下来是不是要讽刺他快色衰了?
姜也把包拍在他脸上,冷着脸道:“活该,像你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疯狗,当一辈子太监都算便宜你了。”
“哦,是老太监。”她添油加醋陆嘉平的话,继续往陆见深短处补刀。
陆见深伸手把她的包整齐放在副驾。
见她真的动怒,歇了调侃的心思,绷紧俊脸,在她拉开车门之际,握住她泛红的手腕。
男人一点点解开她手上腕表的扣子,绷紧俊脸,开窗丢了出去。
“早在你戴上嘉平送的腕表那天,我就想这么干了,把你身上属于其他人的东西都剥干净,一点不剩。”
手表摔在地上,沉闷的声音传了进来。
姜也大惊失色,开起车门,“你有病。”
陆见深耳后余温未退,轻而易举擒住她手,嗓音是毫不掩饰的沙哑,沉下眉眼,往前死死纠缠。
“不许捡。”陆见深眼眸半眯,把她手放在他心口上,澎勃的心跳一声接一声。
他话锋一转,一口咬上她耳垂:“除非,和赵淮撇清关系,什么相亲通通不作数,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比他们给的都多,全部都是你的。”
陆见深醋酸劲一直没停过,话说的重,执行力也强。
说着,反坐在后座,把人抱起来,力度分外大,迫使她跨坐在自己结实腰腹上,张开双腿,紧摁她腰,丝毫不顾忌尚未好透的伤。
摸着她背后长发,仰靠在后座。
让她以在上的姿势俯看他。
与动作相反的是,男人眉眼却是一副求怜的姿态,注视她,低声下气:
“就当可怜可怜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