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到底要顾及她的颜面,再怒也是低声,神色不露异样。
在他人眼里,只是兄妹低声说话而已。
唯独饭桌下,他勾着她的脚抵死纠缠。
鞋尖卷起膝下裙脚,向上挑动。
“不嫌弃,事关阿也终身大事,我这个做大哥的不能不来。”饭桌下,陆见深与她缠绕,冰凉的裤腿贴着她细滑柔软的肌肤,男人喉结微动,偏面上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望向赵淮,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但赵淮,你私下把她带出燕京,让我不得不再考虑一下。”
赵勤神色已经不能用错愕来形容了。
她还记得姜也刚到燕京,陆见深对她可谓是冷漠至极,怎么转眼就一副兄妹感情至深的画面?
赵淮坐在姜也另一边。
服务员上酒后,他给陆见深斟了一杯酒,气势不弱于他,双双对峙。
“是我没考虑周到,以为过了陆老太太那关便算万事大吉,这杯酒敬大哥。”
赵淮率先一步抿完,醇厚的酒水入口,他干净白皙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
随着他这一声大哥落下。
姜也的心彻底死透了,小腿上那只脚越来越过分,似在刻意撩拨,将裙尾卷至她膝盖,任凭她怎么挣扎,都追缠着她,亲密不分。
竟然还要把她锁起来。
阴魂不散的王八蛋!
都跑出燕京了,还能追过来,眼下又逼她在赵家人面前失态。
姜也气的脸红,忍无可忍地伸起脚跟,压低声音重重朝他的皮鞋碾踩下去。
玛丽珍鞋鞋跟粗高,她用了很大力,恨不得踩穿他的脚。
男人喉间溢出极小声的轻哼声,他眸色沉暗下来,唇角却在笑,不动声色地任由她发泄,转而把杯中酒喝得一干二净。
不动如山。
“这声大哥叫的不是时候。”陆见深重重放下杯盏。
赵誉给了儿子一个眼神。
陆家表面陆老太太强势,可真的当家做主的只有一个。
陆见深。
就连陆震华都没有他这个长子来的厉害。
他琢磨陆见深没有其他含义后,淡淡地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