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眼眸微睁。

    她心尖陡然一跳,被舔咬的地方又酸又麻,仿佛过电,酥得她全身血液流缓,被迫紧贴他肌肉紧绷的身体,动不了半分。

    姜也脸热起来,敏锐察觉到这是陆见深给她设的陷阱,怎么答他都不会满意。

    她下意识躲他舌头,难受地挣扎:“什么平安结,我不知道,你是狗吗?松开你的嘴,别叼那!”

    话刚出。

    男人眸色暗沉下来,视线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刀,藏着隐忍的火,偏偏反其道而行,叼啃的越发来劲。

    轻而易举挑开她的防线,将她里外剖解。

    外面喧闹声不断。

    陆见深横抱她上楼,踢开一间房门,坐上椅子,把她的腰提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真的不知道吗?”他冷笑,把平安结放在她眼前晃,指腹在她下颚打转,“还是说,不想承认,又或是,还给了别人?”

    姜也被他看得发虚,别过脸,嘴硬道:“不知道你从哪里偷的,反正不是给你的。”

    她还没跟他算账,他还好意思质问起她来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见深早摸透了她性子。

    越不占理嘴巴越硬,不肯服软,没其他人的时候脾气坏到透顶,只能顺着她来,不能说半点不是。

    遇见她,再嘴硬的人都得放下身段,顺着她来。

    想起梁聿泊炫耀的嘴脸,他妒从心起,硬生生忍了下去。

    只要她不生气了,能和他好好说话就好。

    “哦,那就当是某人对我上下其手时,平安结自己长脚,钻进我裤兜里。”陆见深难得开了句玩笑:“好了,我不问了,下次不准往这里跑。”

    他翻卷起她裤腿,一点点往上拉,她不易留疤,伤痕淡的很快,短短几天已经快消退了。

    他捏住她白净光滑的脚踝,冷峻的面庞克制地流露出心疼:“脚还疼不疼?那天肚子被蹭到了,你不让我撩开,抱你下山你一直在哭疼。”

    滚落山崖,就不可能有轻伤。

    只是相较于梁聿泊,伤得不那么重而已。

    姜也凝视他认真的神色,闷闷的不得劲,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