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即使有明显的伤,与他搏斗,也不见得处于绝对下风。
把他下巴打青了一块,手肘发红,膝盖到现在还有点疼。
“嗯。”他看得出来,如果梁聿泊对她不好,她不会替他说情。
姜也掰着手指头,一点点细数。
“他很惨的,又得被我拿枪对着,又得给我当人肉盾,平时还充当我的钱袋,前几天又被我捅了一刀,刚才又因为我被你揍。”
陆见深听得剑眉紧锁。
他宁可被这么对待的人是他。
刚要阻止她继续说话,姜也又道:“但你能来,我很高兴。”
陆见深薄唇勾起浅浅笑意。
把她放在汽车后座。
上车启动车子,飞速离开半岛酒店。
·
阿泰找到梁聿泊时,他靠坐在地。
捂着流血的下腹,脸色极其惨白,冷汗打湿了额头,满目阴霾。
阿泰搀扶他起身,大着胆子道:“他跑了,我让人先给您包扎一下吧,小姐被他带走,应该不会出事。”
他心里直冒嘀咕。
老板虽一直是不要命的做派,但近些年一帆风顺,怎么姜也来了以后就受伤不断?
梁聿泊甩开他手,走到窗边,目光幽沉地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忍着剧痛,闭上眼道:“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