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不服输地瞪他,气呼呼道:“你才属狗,说的好像你不咬人一样。”

    说完。

    忽然想起那天清晨,夜总会换衣间里,男人咬在她颈后痴狂的模样。

    她神色陡然一僵,坐在满是沙尘的地面,不自在地说:

    “我乱说的,你再骂我,我就在你伤上补两刀,让你失血疼死。”

    她的恐吓对梁聿泊来说没有半点杀伤力。

    他蹲下身,经络分明的手拂过她被掐红的脖子,散懒地挑唇轻笑:

    “好凶啊,大小姐,我跟你一起属狗,行了吧?”

    姜也别过脸,“不要。”

    梁聿泊视线触及她湿漉漉的衣服,无奈啧了声:“好好好,我属狗,你别乱走,等我回来。”

    看在她有点良心的份上,勉为其难哄两句。

    找过来也好,省得他不在,受那群老东西的气。

    但也是个麻烦,浑身上下没几两肉,既扛不了冻,也挨不住饿,又倔又坏。

    他还得伺候她,免得她死了。

    梁聿泊起身往树林深处走。

    姜也不放心他的伤,跟上去,“你去哪?”

    梁聿泊没回答,割下两块木头,扔在地上,旋转摩擦,直至燃起火苗,找来枯叶放进去燃烧,直至火种变大,他顺手捡了几根小树枝,往外走。

    “取火。”他扣住她手掌交握,往外走。

    姜也心虚地摸了下脸。

    其实她空间就有打火机,不过拿出来没法解释,她选择当个瞎子。

    梁聿泊搭好火丛,隔着火看她。

    火光将她脸染出一抹血色,紧贴身体的衣裤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湿发搭在脸颊边,脸蛋生动漂亮,褪去平日里骄矜、生气的神态,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他喉结滚热,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儿。

    伸出胳膊把她上衣往上扯。

    姜也吓了一跳,打开他手,转身就跑:“你疯了?”

    梁聿泊一把抓住她纤细脚踝,把人拽回来,冷笑道:“不脱怎么给你烤衣服?”

    她防他跟防狼似的,眼神就像在说他是流氓。

    梁聿泊风光多年,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