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脸色疾变,快速追出去:“阿也,你冷静点,我不会变心,更不会伤害你。”
“冷静?”姜也唇角勾起的弧度冷艳又讽刺:“该冷静的是你,我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倒是你,一边说喜欢我,一边不信任我,觉得我随时可能丢下你,另寻新欢。”
“你从前说任我掌控,但出现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让你发疯,如果没有任务拖累,你早就不择手段把我带回去了。”
“你的爱是禁锢,是牢笼,是扭曲的占有,是让我的世界只有你。”
“我告诉你,不可能!”
她的声音被海风吹散。
字字句句像刀子割向陆见深的心口,胸口痛得他几欲窒息。
他眼睛赤红,“是我失控了,可你和梁聿泊——”
梁聿泊的平安结是她缝的,亲密的举止也都不是假的,这些怎么解释?
他说不下去,死死盯着她冷漠的身影,声音嘶哑如困兽:“我会改,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他从始至终只爱她一个。
越爱,越要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这不对吗?
姜也反感他无奈妥协的语气,眼底是嘲讽:“别勉强自己,你看到的是真的,怪我没提前说明白,不过玩玩罢了。”
“玩玩?”陆见深喉咙如被扼住般发紧,忽然笑了出来,满目猩红,笑声越来越大。
他以为的心软原谅,竟只是玩玩。
她的玩,搭上了他整颗心。
他浑身肃杀的冷意惊得一旁阿泰不断发颤,求助地看向点烟的梁聿泊。
梁聿泊漫不经心勾了下唇角,“请陆先生下船。”
他再掺和进去,会把小拖油瓶逼得更生气,到时候他想哄都不容易。
分解他们的目的达到也就罢了。
桥归桥路归路,可只要她留在燕京一天,就不可能不跟他纠缠。
他视线扫过姜也纤细的背影,眼神凝了凝:“不准其他人出来,敢往外看一眼就丢进海里,给她单独准备房间,换身衣服。”
最大的威胁马上铲除了,他有耐心,慢慢和她玩。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