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条件反射紧绷着身体,陆见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压在她身上,手像把铁钳,她挣不开,只能用力去抠他掌心。
陆见深抱起她,竭力克制自己,用低哑的嗓音,一遍遍地说:“我没有碰过周华珍,更没有要背她,除了你以外,我没有跟任何女人有过身体接触。”
他有他的骄傲。
除了她不会跟任何一个女人有接触,认定她,这辈子就是她,眼里也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他没脏。
陆见深怕捂疼她,不敢太用力,放开捂住她唇的手,抬头低眼看了她会儿,小心翼翼地用唇轻轻碰她头发。
他前段时间就感觉出来了,她眉眼肆意,神态骄纵,与在燕京时的束手束脚、全身带刺不同。
是被地位,权势与纵容还有爱,娇惯出来的傲慢。
是知道无论犯多大错,也有人收尾的底气。
他一边做任务,一边分神注意着她,几乎没有安全感,清醒着被梁聿泊刺激到失控。
姜也屈膝重重顶他,看他的目光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厌烦,怒气冲冲道:
“跟我无关,你爱和谁接触和谁接触,你让我出去,别这么阴魂不散,否则就不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了,是梁周两家的矛盾。”
她看不到洗手间外的景象,心口又是一阵气闷。
问题出现在林翰海身上,想到周家涉猎古玩以及拍卖行的生意,一切都说得通了。
陆见深受不了她这副冷心冷情的模样。
仿佛又回到了她报复他闹别扭的那段时间。
他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块,眼里浮现出痛苦又偏执的挣扎,根本不敢像以前一样,一吃醋就强制逼她证明心意,尽可能保持理智冷静,像对待人生大事般,心平气和地哄着说:
“我偏激了,我道歉,但你真的不在意吗?不是的。”
陆见深了解她,看似对所有都无所谓,但其实比谁都敏感。
把别人对她的好与坏,计较得一清二楚。
他声音艰涩,冷静清晰道:“你在意,所以故意亲梁聿泊气我,说喜欢他,也是给我听的,你知道我会难受发疯。”
她吻上梁聿泊的画面,在他成了他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