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地大雨滂沱。

    陆见深步伐飞快,在岛林间穿梭。

    迅猛翻倒戴草帽的男人,掀开看脸,眉眼沉了下来,折了男人半臂。

    男人抖得跟糠筛似的,跪趴着哭爹喊娘。

    “陆队,清点过了,他们一队不过二十三人,在海上折了四个,没见到德哥,他们是来探路的。”队友气恼地把枪口往男人脑袋用力一戳,“闭嘴!”

    随后皱眉继续道:“突发任务,我们入境前没跟澳方沟通,加上任务敏感,按照我们的预备计划应对,至少还要在澳地待上二十天,接受审讯。”

    参与任务的军官,都是经验丰富的精英,早已做好被严苛问审的准备,倒也不惊慌,只是见陆队骤然冷锐的神色,奇异的沉默了。

    远方身着制服的澳地警力快速接近。

    大雨噼里啪啦砸在陆见深脸上,顺着下颌滴落,他心口蓦然一滞。

    姜也出事了。

    ·

    “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姜也怒目圆瞪,悄声无息退到门边。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得不低一次头。

    梁聿泊步伐沉稳靠近她,在她面前弯腰,捏着她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注视着小姑娘警惕张扬的脸蛋,回想起她刚才依赖抱住他的画面,和现在全然相反。

    燕京、艺术馆、破朗山的一幕幕挣出禁锢,破蛹而出。

    可记忆仍有部分残缺。

    梁聿泊眸子暗得滴墨,拖她下楼,把人推在厨房前,“夜总会的早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受伤?”

    姜也面不改色地扯谎:“你嫌我花钱太少,丢了你的脸,说要送我套豪宅,每个月给我加两百万港币零花钱,我没敢要,你被我气得自捅一刀。”

    总不能说,他强迫她不成,作茧自缚被捅一刀吧?

    梁聿泊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久违罕见地被气笑了:“胡说八道。”

    “去煮碗汤。”他口吻不容置喙。

    姜也觉得这个要求无理得过分,摊手摆烂:“我不会!”

    以前在陆家有王妈做饭,后来自立门户,多是吃国营饭馆跟空间速食。

    别说煮汤,她不把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