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韵调侃：“你这嘴现在也淬毒了是吧？”
萧墨没吭声。
沈灵韵柔声哄他：“别气坏了身体。你应该很累了，我陪你回去休息。”
回到沈灵韵的公寓，萧墨推了她一把。
“你去洗澡。”
沈灵韵同意了。
她洗完澡，换了条纯棉的睡裙出来，因为萧墨说过，棉质的抱起来很舒服。
萧墨靠坐在床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灵韵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温柔地抱住了他。
萧墨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清淡花香，混合沐浴露的香气，很清新。
总算洗掉了纪凝烟的香水味。
纪凝烟是害得老爷子再次进icu的罪魁祸首。
萧墨现在对她的一切都很反感。
沈灵韵凑过来，轻柔地吻他，“你要去洗澡吗？”
“嗯，冲一下，很快。”
五分钟，萧墨就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
他钻进被子里，搂住沈灵韵，亲她的脸蛋。
沈灵韵反手去解扣子，轻声说：“你要是想，那我们现在来……”
萧墨按住她的手，摇摇头：“你是我的恋人，不是泄欲工具，再说，我也没有心情。”
“那你睡吧，我抱着你！睡醒我们去吃饭。”沈灵韵体贴地说。
萧墨叹了口气，自嘲道：“我以前真是蠢到家了。”
沈灵韵知道他是在跟纪凝烟怄气，觉得自己过去都是错付。
她想了想，开口安慰。
“不管怎样，过去那五年，你们确实是风雨同舟，一起守护纪家，你也没必要去否定自己的感情……”
“可是……”
萧墨还想说什么，沈灵韵柔声打断。
“人不能彻底否定过去，也不能抹杀曾经存在的情感。可能你经历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事，那都是通往成长的阶梯，也正是有了这些磨难，才成就了更好的你！”
萧墨摇了摇头，眸光暗淡。
“你不明白，我对纪凝烟本来没有什么感情，就是为了偿还恩情这个信念，我将她当成亲人，当成妻子，我害了爷爷，也毁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