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虚空看到那个正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嚣张跋扈的陈蛮子。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赵藩王后人突然出手,只见他迅速地将手中攥着的一把铜钱用力按进了桌上的烛泪当中。刹那间,那烛泪如遇寒冰一般凝固起来,七枚宽永通宝紧紧地镶嵌其中,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出诡异的光芒。这些铜钱按照某种特定的顺序排列在桌沿之上,远远看去竟宛如一艘破浪前行的小船。
与此同时,一股混杂着高丽参苦涩味道和硫磺刺鼻气息的怪异气味弥漫开来。“听说……凤阳那边的漕粮船……”赵藩王后人压低声音,欲言又止。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另外三只手如同闪电般同时压在了那由铜钱组成的浪尖图案之上。
此刻,陈将军手中的锋利长刀猛地劈开了面前堆积如山的第四本账册。伴随着账册破裂的声响,卯时的晨雾也恰好悄无声息地漫过了远处的鼓楼,整个城市渐渐被一层朦胧的白色所笼罩。
“还有更惊人的消息呢!”一旁的亲兵匆匆赶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奋力抖开一只浸满油脂的麻布袋。只听一阵清脆的响声传来,无数细小的冰碴子从袋子里簌簌落下,砸在地上的青砖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们发现赌坊的地窖里面竟然藏匿着大量来自辽东的冻土!”亲兵的话音未落,又紧接着补充道,“而且,就连那家看似普通的胭脂铺后院,也挖出了整整七大坛火油!”
朱标的修长指尖轻轻地、缓缓地划过应天府那精致而逼真的沙盘,仿佛在触摸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道脉络。
就在这时,他从容不迫地将半枚铜钱稳稳地按压在了城东水门处,与此同时,陈将军手中锋利的刀鞘已然如闪电般迅速地压住了隐藏在暗处的三处关键暗桩。只听陈将军压低声音说道:“启禀殿下,据可靠消息,那些盐商的宅子里,其井底竟然暗藏地道!”
朱标听闻此讯,面色沉静如水,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只见他果断地折断那半枚铜钱,清脆的断裂声响彻整个房间,甚至惊得屋檐上栖息的一群寒鸦扑棱棱地振翅高飞。
刹那间,宫墙外原本流淌顺畅的新渠不知为何突然黯淡了下来,水流变得迟缓而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正当此时,朱元璋气势汹汹地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