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认的义父也死了之类。
楚父听了之后,发出长长的叹息,“鸢儿,世间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我们很难去评价他人的对错,但求自己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傍晚风声呼啸,楚家大院中挂了几盏红灯笼,微红的烛光给人温馨感,尤其那大门上映出的三三两两人影,亲昵自然,欢声笑语。
让爬墙的霍矜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最终,他看了几眼,一声不吭的退了回去。
重新走回正门口,一只手将檀木盒夹在咯吱窝下,另一只手,迟疑、缓慢却又坚定的叩响。
不远处正堂之中的人听见,还未拿起的筷子又放下,“谁啊?”
楚鸢的心,在这一刻砰砰跳得挺快。
他不会真来了吧?
胆子这么大的吗?
“谁啊?来了来了。”楚母起身去开门,她前脚走,楚栩后脚就跟了上去,嘴边叨咕,“还用问?肯定是盛大哥啊,他一个人在京城无亲无故的,不和我们过年和谁过?”
昨儿楚母就邀请盛宽一块儿上楚家过年的,被他拒绝了。
盛宽最近说不出的怪,外人面前从不解释和楚鸢的误会,就算人家指着他的鼻子,说楚鸢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也不会多说一句,还笑道,“好好,回头孩子出世了,给你们发红鸡蛋。”
次数一多,众人连调侃八卦的兴趣都没了。
门打开,母子二人看见外面斗篷遮面,一身风雪的男人傻了眼。
“你……你是……”楚母张大嘴巴,你了半天,都没把霍矜的名字喊出来。
楚栩倒是比她镇定点,但一脸戒备,“你怎么又来了,是要再把我们家打砸一回吗?”
霍矜取下斗篷,咧嘴一笑,绝色的五官胜过任何言语。
连他身后皑皑白雪,一片洁美,都比不过分毫。
“霍矜……”楚鸢站在院中,不确定的喊了声。
楚母和楚栩下意识让开,楚鸢走出来,正好和门口的男人四目相对。
这片刻,簌簌下落的雪花都好似静止了,天地连成了同样的颜色,冒着溺死人的粉红泡泡。
霍矜看着她,丰腴美艳,表情淡然如菊,半月不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