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看着满脸兴奋的何照曦，忧心忡忡地问，“这样不好吧？我总觉得这样很不好。”
“诶，你懂什么？我们是在帮他！这样，等要到了股份，我和你平分，一人30，大头占40，等找机会，把大头也赶走！要知道，我们体制内的才是一个圈子，我们和大头永远隔着一层，哪怕就是纪委来查了？大头交代完，大概率都没啥事！可我们这些领导干部呢？我们担这么大的风险，本就应该要高收益！”
王晨心里惊出一身冷汗！何照曦敢说这话，他就不怕王晨说出去，他也相信王晨不敢说出去！至少现在不敢。
他也想拉拢王晨。
“大头这兄弟还是不错的，你们最近不是配合得很好吗？他要知道这些话，会很难过的。”
王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不痛不痒地说出这些话。
何照曦倒满了一杯酒，“我同你说，我要是不回省城？中院这个院长我干定了！老周估计年底或明年年初就要调去省城中院了，这是我在省委组组部早就打听到的。”
王晨很震惊，“啊？他调去省城中院？”
“对，他本身以前就在省城成长，干到常务副院长才调到本市中院担任院长，再说他年纪也大了，再回省城干一届两届，差不多就要退休了！”
王晨这才明白何照曦当初选择来院里，葫芦里是卖什么药了。
“我跟你说，张建国，我是迟早要和他算账了！这崽子多次得罪我！他以为我这次到中院来，就不会动了吗？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市里二当家的？我今天高兴，我就明说吧，我迟早要整死他。”何照曦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
王晨能够看得出来，何照曦说的是心里话。
王晨一直面无表情。
他不敢有表情：笑了？搞得跟何照曦狼狈为奸似的；难过？会被何照曦认为王晨和张建国关系好。干脆不做表情。
看着王晨如此，他继续说，“你马上31岁了，如果顺利的话？你33岁时，我如果担任了院长，我就直接向市委组织部和市人大常委会提名你为副院长人选，我干个一届，期间等你35岁我提名你为常务，解决正处实职！我在这干个一届，或者多一点，我肯定要回省里，到时候把你调到省里哪个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