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长没心情计较这些，他摆摆手，“不说这些了，没意思，我现在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装在我办公室的？我办公室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难免会说一些涉密的事！”
“我个人认为可能是他和罗院长吵架后的事。”
周院长点点头。
“他在外头做生意这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王晨只说了一句话，“我只介绍了个朋友给他认识，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不太喜欢去掺和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
“对，我知道。”周院长点点头。
“这个何照曦太过分了，他还想做我的主？你要小心他，哪天他出了事？位置空下来，我会推荐你的。”
针对这种糖衣炮弹，一些人恐怕就忍不住了，就会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但王晨可没那么傻，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自己内心的镇定，乱说话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院长，我知道您想问我今天纪委找我说话的内容，其实也没啥，确实问了何照曦的近况，但也问了院里的人事问题！我都是有选择性地说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会有其他事。”
周院长马上说，“我去过问了市纪委书记，他言语中透露出何照曦恐怕要出大事了，我个人也有预感，何照曦大概率要被抓。”
“啊？”
“你别惊讶，我也收到了不少关于何照曦的举报，只不过我一直不敢确认，但我总觉得这个人问题很严重，身上的匪气太重，而且…而且不讲原则，所以你…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王晨很感动，感动于院长的坦诚，他直接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真的。”
周院长给王晨倒了一杯茶。
“我理解，小王，你要记住，有些队可不是乱站的！体制内最大的谎言就是——“当官就是站队”，这是最大的谎言。”
周院长此刻仿佛苍老了几岁。
“要不然先让法警支队的同志去他办公室搜一搜？”
“不，没必要，我也没在办公室说什么话，先看看吧！”
王晨这时接到电话，一看，是浩哥的，他赶紧起身走到包厢外。
“浩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