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呢？这也成为最考验一个领导智慧的时候了。
王晨稍加思索，然后说，“我一直在市里成长。毕业之后在市里从一名实习干部成长为中院政治部主任，所以我对市里很有感情！包括前段时间提拔我的周院长出事，这让我也内心很煎熬，帮与不帮？成为横亘在我心里最大的障碍。案件的性质明显，如果我不帮？会被批评；如果我帮，说实话用处也不大。”
“所以，市里面这个案子也同样如此。一方面来说，如果我帮？恐怕省厅主要领导会不高兴，而且用处不大！毕竟案情和证据明显！如果不帮？心理上过意不去，同时可能会让局长大哥不高兴。我也很难做！所以我建议这件事情还是按正常流程去走吧。等回到省厅？我一定会帮您说话。但在这件案子上，可能…这也是我第一次独立的办这种督察案件，我希望就大哥能支持我，我就叫您“大哥”了。”
这话一说，局长大哥的心情特别舒服，王晨给了他里子，又给了他面子。
“行，其实你说的也对，一个市局这么多人，我也管不好他们每一个人的思想。所以这件事情你放心去办，我不为难你。”
有了局长这句话，王晨接下来就不断敬局长的酒。
…
在回去的车上，局长特意叫王晨坐他的红旗车。
两个人在车上，局长就讲，“我们这个队伍大了，有点问题是很正常的。本身我们这个队伍就是和黑恶势力做斗争的。做着做着，有个别干部自己就成为黑恶势力了，也学会了那种无良的事。按道理来说，民警的工资很高了。你看，有人头费，有警衔工资，有些地方还有一些值班补贴，一个普通民警的收入，往往抵得过同一个地方一些领导干部的收入。但就是这样，还有个别人不知足。我这个局长有的时候也确实是没办法，人性有的时候是最难把握的，这不是用几条规章制度就能限定的！你们督察总队这次到市里来。我压力还是有的。”
局长搂着王晨，两个人在车上聊了好一会儿。
红旗车驾驶员知道两位领导要深聊，所以开的很慢，其他的同志们都已经到了市里的迎宾馆了，王晨还在和局长在车上慢慢聊着。
“听说新任的副省长要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