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沟壑,浑身风尘仆仆,唯一挺直的唯有脊梁,她说:“当初,妈把我嫁给一个鳏夫,那么黑暗的日子我都挺过来了,你们还年轻着,未来还有无限可能,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都会好起来的。”
不得不说,在许多人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的情况下,大姐的出现,的确短暂地鼓舞了她和晖哥。
“秋秋。”
周文晖不知何时回来了,手上攥着的红封略显褶皱,足以可见他心里究竟有多么不平静。
沈江秋骤然回神,感受到晖哥莫名激荡的情绪,她问:“大姐怎么来了?”
为了不引起弹幕的怀疑,询问的流程不能少。
面对媳妇儿时,周文晖总是十分坦诚,他不仅复述了自己和大姐的对话,还深刻剖析了内心:“秋秋,你知道的,我爸妈的偏心就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勒住了我的咽喉,我越挣扎,就越窒息。分家以后,我终于能喘口气,虽然我从来没后悔过,但心里有时候却觉得空落落的。”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刚才大姐的出现。”
周文晖抬手指向心脏的位置,他脸上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迷惘,他说:“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我空洞的心,我很开心。”
沈江秋心底翻滚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