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起过什么心思你不懂？”段斯昀问。
宋诗予回他：“华盛晫从未亲口承认对我的心思，我虽然有所察觉，也不能突然把人删了吧。”
段斯昀眯起双眼，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耳熟。
宋诗予认真道：“自从我们公开恋情后，华盛晫再没找过我。今天他是因为华氏集团的事才找我说话。”
“找你干嘛？求情？”
“他是有这个意思。”宋诗予说，“不过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才不会帮他求情。所以，华氏集团的事是因华盛棠而起的吗？”
“是。”段斯昀伸出手，“短信我看看。”
宋诗予把手机递过去。
段斯昀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划了划，过了一会儿，又动手打了几个字。
宋诗予连忙说：“你别用我的名义和他聊天。”
“没有。我怎会和他说话。”段斯昀将手机还给她。
“华盛晫真是天真，说几句这样的话，就想让你替他们求情。我都懒得搭理他。华氏集团的事你先不要管。”
“好。”宋诗予不免好奇，“华氏集团不是很厉害吗？为何这么快就会破产？”
“你知不知道商战？”段斯昀看向她。
宋诗予想了想，“在新闻上隐约看到一些。偷公章，给对家公司发财树浇开水，买通保姆喂死对家龙鱼。”
“嗤”段斯昀笑出声，“你在逗我笑？”
宋诗予一脸认真：“真的。我真在新闻上看过。当年偷公章一事还上了微博热搜。除此之外，还见过一些官方账号在微博上阴阳对方。”
“小打小闹。”段斯昀锐评。
宋诗予忍不住问：“那你对华氏集团干了什么大手笔的举措？”
“也没干什么。”段斯昀漫不经心道，“就是爆出华氏集团财务上的丑闻，让银行提前终止给他们的借款，通知他们提前归还银行借款。”
“再让赊账给他们的供应商上门催账，没钱不给供货。”
“高薪挖走集团核心成员，低价带走大客户。”
“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哪怕昔日强大如帝国，只要资金链断裂，填不满债务窟窿，破产是迟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