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谢景修不过是想要拿点蝇头小利,趁机拉拢他们文远侯府而已。
在这把谁当傻子呢?
况且,他沈律初要得到姜时愿,还需要别人相助?笑话!
沈律初毫无留恋,快步出了如意楼。
楼上,五皇子怒气还未平息,近来事事不顺,父皇暗中召回三皇兄,姜家又用个姜时愿勾搭上了裴太傅,现在连个沈律初都敢给他摆脸色。
他离东宫只有一步之遥,绝不容许出任何差错。
姜裴这门亲事,必须拆了。
拆不了,那就毁了!
沈律初不配合,那他就换个法子。
想要毁了一个女人,法子多的是。
谢景俢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招来下属:“都安排好了吗?”
侍卫上前,躬身回道:“已经安排好了,陛下已经通知裴太傅离京查看。 ”
这头——
马车穿过夜色,不急不缓向着将军府而去。
马车里,两人分坐一角,一个在最内,一个在最外。
姜时愿靠着车厢尾,低着头,全程没说话。
方才的暧昧和旖旎,早已在沉默中消解的无影无踪。
裴彻酒醒了几分,初尝芳泽的窃喜和沾沾自喜的虚荣如泡影一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懊恼。
他从未犯过这样愚蠢的错误。
他让她难堪了。
裴彻抬眸,看着姜时愿低垂的脑袋,张了张嘴:“抱歉,我……”
姜时愿依旧低着头,声音有些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