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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江倪洗漱完下楼看到周瑾序，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回来的事情不是做梦。
她在周瑾序对面坐下：“你昨晚几点到的？”
“两点多，你已经睡着了。”
那个点，江倪已经睡得很熟了，半睡半醒间还以为是在做梦。
梦还挺……
江倪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周瑾序，后者是一贯的西装革履。
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穿得严严实实的，系着深色领带。
用餐礼仪从容优雅，慢条斯理，神色也是沉静禁欲的。
应该是梦。
周瑾序怎么可能趁她睡着，抱着她一直亲。
那不是他的作风。
江倪哦了声，拿起勺子开始吃早餐。
周瑾序抬眸看了她一眼，提起了林佳的生日：“玩得开心吗？”
“嗯。”江倪点头：“很久没有跟她们一起聊天聊到那么晚了，两点多才睡，早上差点都起不来。”
昨天就靠咖啡续命了。
周瑾序比江倪先吃饭，但他习惯性的会等江倪吃完，此刻放了勺子。
“你们一起睡的？”
“是啊。”江倪喝完一杯豆浆：“聊困了就干脆睡下了，我们以前小聚也经常这样。”
因为都比较熟悉了，不会觉得不习惯，聊到困了，懒得回房间就直接睡下了。
“她们总喜欢跑我房间跟我挤一张床。”
周瑾序闻言敛眉，没说什么，他在餐桌上向来寡言。
食不言，寝不语。
对话安静了几秒。
江倪吃了几口粥，想起那天晚上听到的声音。
“你这次在香山港，顺利吗？”她垂眸：“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