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顾嘉许手中藏刀掉落在地,瞳孔震颤看向贺清辞,又看向姜如月。
“不是我干的,是他想要杀我。”
姜如月听闻这话,目光陡然一沉,直接冲上去就用毛毯裹住贺清辞。
贺清辞面色苍白靠着她,虚弱解释。
“如月,不怪嘉许,是我担心你喝醉酒出事,所以想过来问问,结果就刺激到他了,拿着刀就要对我动手。”
他沾染血迹的纤细手掌抓住姜如月腕间,“我没事……”
结果他话刚说完,就直接双眼一闭栽倒在地。
顾嘉许手脚都有些发软,但还是蹲下来想要跟姜如月解释清楚。
“真的不是我,他是自己划的……”
刚才贺清辞听见姜如月声音时,就立马将刀塞到他手里,顺便沾染了血迹在他自己身上。
所以才有了姜如月刚才看见那一幕。
可姜如月将昏迷的贺清辞抱在怀里,直接一把推开顾嘉许,眼神冰冷彻骨。
“顾嘉许,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顾嘉许跌坐在地,手臂上的鲜血缓缓流淌,染红了身上的白衬衫。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一颗心打着转落下,宛若沉入谷底一般。
姜如月最在意的人只有贺清辞,又怎么会相信自己的话呢。
很快就有保镖听闻动静赶来,扶着贺清辞就往外走去。
贺清辞的头微微垂着,睁开眼睛与地上跌坐的顾嘉许对视。
他那眼神充满蔑视与讥讽,仿佛在讥讽他永远都斗不过自己。
姜如月带着贺清辞惊慌失措前往医院。
而顾嘉许一个人跌坐在地,整个人狼狈又可怜,压根无人在意。
他颤颤巍巍起身,用纸巾随意堵住伤口,就艰难穿上外套,推着行李箱离开。
既然无人在意,不如就这样离开。
凌晨的机场比白日里要冷,顾嘉许顺利值机和托运行李,就找了个角落坐下。
这边医院里,护士正在帮贺清辞处理,结果疑惑出声。
“奇怪,没伤口怎么那么多血,患者还昏迷不醒?”
姜如月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