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对有用吗?”顾青舞就差把窝囊废三个字说出来了,她眼底的厌恶和轻蔑,是丝毫都没有掩饰。
顾驸马鬓边已经染了白霜,他看着女儿,不怪他们怨恨,他生了她们,却被公主用来当工具。
而他自己本身也只是工具罢了。
“父亲反抗过。”他的声音小若蚊蝇,充斥着气弱心虚,“但父亲无能为力。”
顾青舞面无表情,“行了,说那些没用的,还不如不说,接下来嫡母有什么安排,我需要做什么?”
“承恩伯府已经毁了,梁绍可弃,你想个法子进平西伯府,这平西伯王彪如今只有一房妾侍,但他在外领兵,你根本接触不到他,只能向平西伯的胞弟下手。”
他取出一张纸,纸上写了平西伯胞弟王铿的一些资料。
顾青舞两指捻了过来,一张纸能把他的事情写完,可见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真是厌烦了这些没用的废物,她情愿像妹妹一样,去接近北冥王这样的大人物,这样真正有能耐有本事的人才值得她花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