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江星辰的母亲,原来,他的母亲死前竟怀着身孕。
江星辰将母亲的尸首也和村民们放在一起,虽然全部面目全非,他却依依不舍的看着,最后的视线停留在母亲腹部细长的刀口上道:“您和弟弟与村里的叔叔婶婶们都在一处,就不会寂寞了吧,你们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越小满站在上面,看着黑皴皴的地窖里,江星辰与村民们告别,许久后,他撑着窑壁爬了上来,再转过身来,眼中痛楚与不舍交织,秋意深浓中,一阵寒风吹过,好似揉碎了的呜咽声,只见他朝着窑洞双膝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扒着木板重新将窑洞盖上,随后他开始徒手挖着一边的沙子和沙下的泥土,将窑洞盖子上的缝隙填满,他的手是拿笔翻书的手,比越小满的还要细嫩,很快就破皮流血,鲜血滴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被吸收,江星辰好像察觉不到疼痛,不停的挖着,直到整个窑洞完全看不出来。
待一切完成后,江星辰紧握双拳,努力压抑着滔天的恨意,越小满站在江星辰身边,静静相陪,风呼啸而过,如同不止的哭声回荡着。
又到了夜间,圆月自浮云后探头,带了几分诡异的血红色,江星辰从附近捡了几节枯断的木棍,又从厨房里取出一柄锈迹斑斑的斧头劈细了些,与越小满分别坐在两边,守着锅给火堆里添柴。
水很快沸腾起来,带出了肉香,江星辰专心加柴,低声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越小满闻着米肉香味,吞了口唾沫,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若不想说,便不用说出来。”
见越小满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江星辰放下心来,又有些好奇,这姑娘在马鞍县时惯会与他作对,好奇心十分之重,特别是在燕子坡的问题上,尤其执着,现在怎么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反而不想弄清楚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也有秘密?”江星辰看向越小满。
“是,我也有属于我的小秘密。”越小满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道:“我爷爷和我说,故去的亲人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以另外一种方式陪伴着我们,你若是想念亲人了,就抬头看看星星,你看今天的星宸这么多这么亮,他们一定感应到你的思念了。”
江星辰苦笑一声:“还请姑娘帮在下保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