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脸色难看的盯着这些学子,目光最后落到门房身上,神色是掩饰不住的厌憎:“就凭他一句话,你们就改了主意?青竹书院的学子是这么容易就能出尔反尔的吗?”
这些学子被他说的有些羞臊,但片刻沉寂后,学子们又忍不住开口道:“虽说我们改了口,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能因为怕损了面子就一条道走到黑啊”
“正是如此,我等读书,正是为了修身治国,若是因为脸面而掩盖真相,岂不是真的辜负了潘院正对我们的教导,枉费我们自称圣人弟子了。”又有学子正直说道:“而且当时我们怀疑何宝良,也是因为他自己立身不正,最有嫌疑,现在我们改变想法,则是因为门房先生更得我们信任。”
“没错,自老先生当青竹书院门房伊始,从来都是铁面无私,所作所为皆按规矩行事,从不讲脸面情意,这个性格虽然让学子包括我们老师都有些头疼厌憎,但却也十分钦佩,门房先生不会撒谎,也绝对正直,我们相信他。”一位老师站了出来说道。
“你们!”南宫钰见所有人都反过来,好似要开始替何宝良洗脱嫌疑,五官狰狞起来,带着些许威胁道:“你们以为就凭你们的三言两语便可以决定案情结果了?一群刁民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抓进去?!”
南宫钰身为南宫家老二,又刚成年不久,平日里并不常出现在百姓面前,因此飞凤城百姓与青竹书院的学子对他并未有过多了解,现在他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一阵哗然,众学子老师都震惊的看向他,似乎没想到身为南宫家嫡子的世家公子竟如此无礼。
“住口!当着诸位学子和老师的面,岂有你胡言乱语的份儿?再如此狂妄不知礼数,我定要禀明父亲家法处置!”还未等诸位反驳,南宫钰身后的南宫礼便大声喝止了弟弟,随后脸色难看的拱手对大家道:“舍弟方才的言论多有得罪,还望诸位莫要挂怀,实在是因为他破案心切又对潘院正的死太过伤切,这才出言不逊,回去我与父亲定会好好教训他。”
听了南宫礼的话,众人虽然仍心中略有不满,但也都摇头表示不再在意,只冷声道:“还请大人早日捉拿真凶,让潘院正沉冤得雪才是正事。”
“诸位放心,我南宫礼在此保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