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听得这话心里有些发毛，不得不把脾气压下去，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事做的确实思虑不周，
其实他就是因为抓到陈慧文的错漏，一时得意忘形了。
可这种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只得赧然解释自己当时是关心则乱、一时情急，
也没想到董老的事怎么就和军事机密扯上关系了。
李伯安点点头，没就此再说什么让人难堪的话，
而是追问了一下，他最近几个月都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刚刚汇报来的情况，只提了最近两天的事，更早的却没有了。
方老虽有不满，但还不得不耐着性子，把最近几个月的事回忆了一下，
有实在记不住的，也只能说不记得了。
陶桃边听边和系统嘀咕，“花花，方老的秘书是这个月调到他身边的吗？”
系统：“对，这个月刚调过去他身边的。”
陶桃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方老提起他的秘书，
想了想，还是写了条子，让张铜帮她把条子递给隔壁的李伯安。
隔壁的门被敲响后，李伯安看到是张铜，有些奇怪，
待见到其递上来的条子，和条子上写着的内容，
他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
陶家人在他这里，因为花先生的那层滤镜，是有点特殊的，
尤其是他越关注越觉得奇异。
陶桃是一个科研天才，因为她爷爷的优良基因，这是说得过去的。
可是，关于花先生，他真的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啊！有些事猜不透他就爱脑补。
所以，此时他看到是陶桃的字迹，一点儿也没觉得她是在捣乱，
反而很认真的看了条子后，收进了口袋，
然后在方老讲完这几个月来的事后，很自然的问道，
“和您一起来军部的两位，方老能说说您知道的情况吗？”
之前军部的人也问过类似的话，所以方老也不疑有他，
只是李伯安问的内容时间跨度更长一些，问的问题更细碎一些。
从方老的回答中，他们知道了一个中间人——卫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