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在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半晌点点头,说:“那就好,我也就是问问。”
沈行言:“……”
宁玉书淡淡道:“我还真怕你有。”
“如果我有那?”沈行言问。
宁玉书淡声道:“那我们兄弟也没得做。”
沈行言抿紧唇瓣,“我即便是对婚事不愿,但也绝对不会做这等小人行径,玉书,你这样让我很伤心。”
他拂开了宁玉书的手,气愤走人。
亏他把宁玉书当自己兄弟。
居然这般侮辱自己的人格!
宁玉书悠悠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这么说,你怎么能被转移注意力。”宁玉书瞧着深山,似乎看见跟随而去的萧容泽背影,“卿卿那丫头,明显是喜欢战王的……”
“唉,你是没戏的。”
宁玉书摇了摇头,“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是早日放弃的好。”
这一边的沈行言命人四处寻找,而另一边的宁颜卿也跟着九人一起在地底密道穿梭,明明被抓了,可她还有余心打量地形。
“这地道是你们挖的吗?”
为首的男子没有应声。
宁颜卿瞧着地形宽阔的地道,感慨道:“这地道挖得不容易吧,毕竟以你们的体型一直在地底穿梭,还是委屈你们了。”
巴达回头瞧着宁颜卿,“不是我们挖的。”
“哦?那是北山宗宗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