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落在她头上缠着的纱布上。
“系好安全带。”他说了一声，身后传出安全带扣上的声响。
徐斐胤一踩油门，车子急速冲了出去。
莫千盈身子往前倾了倾。
“人，是方聘婷杀的吗？”
她问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蠢笨的问题，这不是明晃晃就是方娉婷杀的？
“你心里清楚。”徐斐胤淡看了他一眼，但是放缓了车速。
“那些证据，是哪里来的？”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中流出一丝光。
证据莫千盈是看过的。
李茹在死的时候，手里面攥着方聘婷头上的发卡，还有头发。
验了dna就能证明，最后一个见到李茹的人，是方娉婷。
不过这些，只能证明方聘婷和李茹见过，而真正意义上的是，那个录音笔。
录音笔里的声音很不清晰，但那一句“不关莫千盈的事情”，她却听的分外清晰，就好像，她强撑着说了那么多废话，都是为了最后一句。
不关她的事情。
莫千盈鼻子一酸，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也跟着多愁善感了起来。
尽管李茹对她后面并不好，可她也曾当着别人的面，维护过她。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被埋在方家后山那边，还有口气。”徐斐胤沉声说。
“她很自责。”想了想，徐斐胤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知道，她也是被人唆使的。”
“不是方娉婷，她根本不会想这么多。”
莫千盈咬了一下唇。
“方娉婷杀了人，她会坐牢吗？”
“不会。”徐斐胤薄唇动了动。
“没人动的了方家的大小姐，无非是一笔钱。”
钱？
莫千盈心底在流血。
一笔钱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真是可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她嘴唇咬破了些，头也跟着微微痛了起来。
徐斐胤将车子停在第一医院。
下车拉开门，莫千盈的身子朝他栽倒过来，软软的，全部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脑子还没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