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莫千盈舒展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
“你跟他认识几年了？”
韩承羽揉了揉鼻子，“也就从外人嘴里听说过几句。”
“那你说他不是好人，有什么证据？”莫千盈哼了一声，语气极为犀利。
韩承羽脑袋中冒出了一个词。
护犊子。
没曾想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还会护犊子，护的还是徐斐胤
？恐怕她根本不知道徐斐胤是个什么人吧。
韩承羽说，“他当年为了获得一个竞标赛，逼死了对家的老板，还跟黑帮有牵扯，这些算不算？”
“都能被逼死，这么脆弱，还当什么老板？而且黑帮也不完全都是坏人。”莫千盈义正言辞说，眼神瞪着她，活像护食的小母狗。
韩承羽讪讪笑了声，他有种再聊这个话题，恐怕莫千盈和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就能分崩瓦解的错觉。
“你说的有道理，传言也不完全都是真的。”韩承羽附和说。
没曾想b市有名的艺术协会副会，也会有昧着良心说话的一刻。
“不是不完全，是根本都是假的。”莫千盈继续说。
“刚刚我们聊到收购了，你那画多少钱能卖给我？”
她话锋一转，没给韩承羽难堪的机会。
韩承羽便说，“不要钱，送给你都行。”
“这不成，你花钱买的，到我这里就能白白送给我？”莫千盈蹙眉。
她不是什么吃白食的人，何况那幅画是她母亲唯一一副，画了少女的脸，而且以她为原型的画作。
用价值衡量太敷衍，可白送，这个词比“钱”可恶多了。
“那就按原价卖，五千万？”韩承羽试探性的报了一个数，见莫千盈脸色难堪，以为是他报少了，不尊重对方，又适当性的加了一个数字，“五千万零五百万。”
莫千盈面如土色，恨不得刷刷刷甩给自己两巴掌，刚刚是谁说白送不要的？
绝对不是她！
要是她的话，别人白送那不得乐开花不是，谁会愿意花五千万去买一幅画，何况……她根本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画的零头都买不起。”
“我考虑一